11月17日晚,由人文学院主办的太炎讲堂系列讲座之“山西方言历史上与异民族的语言接触考察”于腾讯线上会议顺利举办。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、博士生导师,语言科学研究所所长乔全生受邀为主讲人,杭州师范大学人文学院教授杨建忠为主持人,人文学院教师及学生积极参与。
讲座中,乔全生教授首先介绍了山西境内的民族情况:自上古起,山西境内就生活着为数众多的异民族,这些异民族与汉族长期共存,这为山西方言与异民族语言接触提供了客观基础。接下来,乔全生教授从三方面介绍了山西方言与异民族语言接触的情况:第一,语音上的接触。从历史上看,山西方言“鼻音+同部位浊塞音”形成与异民族语的影响有重要的关系。北魏以后,山西、陕北居住着大量的山胡(源于南匈奴)。古匈奴语现已消亡,是否具有“鼻音+塞音”形式较难考证,但是与匈奴语同属阿尔泰语系且关系较近的蒙语中至今仍有大量“鼻音+塞音”形式存在。第二,词汇上的接触。如以哥称父是古鲜卑语的底层词,以“儿[ər]~”表雌性则来自蒙古语族,麦子读“来子”则是古羌语的保留,以及山西许多地名与姓氏都来自异民族语。第三,语法上的接触。如山西定襄方言名词之后有后置词“~行”,表示名词所指示的方位、处所、范围等。“行”的来源有多种说法,其中一种认为“行”是一个语言接触过程中“借用”的语法单位,用来对译蒙古语中的宾格、与格、位格、离格和属格的后置词。还有今山西方言大量存在的“VP+去”句式,反映了北方异族语言SOV语序在山西方言中的残留。“去+VP+去”句式在山西方言也可以看到,这种句式是SVO型语言和SOV型语言接触之后产生的叠加形式,反映了山西历史上异族语言与汉语相互渗透、相互影响的事实。
乔全生教授的讲授结束后,在场师生纷纷表示受益匪浅眼界大为开拓,并就自己听讲过程中的一些困惑与乔全生教授进行了交流,为本次讲座画下了圆满的句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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